tatavia(一直鸽一直爽,真的)

没有最坑,只有更坑

【华贤/辫秦】爱,本该一辈子(下)

又是这个点更文,我觉得我的脑子已经不太好使了:我都不知道自己写了个啥😳

华贤HE,辫秦BE

时间线与现实有出入,部分情节是编的!是编的!是编的!

禁上升正主真人!×3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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二十出头的年纪,正是活力四射的时候,自打搬进了张云雷家里住,秦霄贤硬是敛了性子,跟着张云雷的习惯走,平日里不是在家磨活就是跟着张云雷修身养性。秦霄贤虽不是个养尊处优的人,但毕竟是富贵人家出来的,张云雷从小有姐姐姐夫照顾,倒仓离开那几年也没做过家务,两人都是十指不沾阳春水的主,张云雷又不喜欢老吃外卖,秦霄贤便私下里学着做菜,本想着能亲手给张云雷做饭,然而两人平时见面的机会也不多,等秦霄贤能做出几道像样的家常菜时,两人见面的机会也更少了。

这一天,张云雷难得主动联系了秦霄贤,张嘴却是问他人在哪。秦霄贤心里有些难过,七队来长春已经快一周了,张云雷却完全不知道。

听说秦霄贤跟着七队在长春演出,张云雷那边安静了下来,片刻后才生硬的叮嘱他多穿点衣服注意身体,秦霄贤一一应下,两人没聊几句便挂了电话。

看着屏幕暗下去的手机,秦霄贤苦笑了下:他终究是不在意自己啊,现在已经连话都不愿意多说几句。那当初,为什么要让自己搬过去住呢?


回了北京后,秦霄贤犹豫了很久,还是回了张云雷的住处。屋里很安静,没有一丝人气,看来,张云雷有阵子没回来住了。拖着行李箱进了自己那屋,是的,他虽然搬过来住了,但从第一天起,他和张云雷就是分开睡的,就张云雷身体里那些钢钉钢板的,他还真不敢跟他睡一块。

坐在床上看着这间属于自己的房间,秦霄贤迷茫了:他和张云雷,这到底算什么?

他想问张云雷,却见不着人,

他不想跟七队的人说,不想大家担心,想来想去,也只有何九华可以听他诉诉苦。


何九华一直很宠他,总是安静的听他说,他知道小孩只是想找个人吐吐苦水,所以从来不乱出主意,毕竟感情问题这种事,旁人永远是站着说话不腰疼,谁也不可能跟当事人一般感同身受。

这一次,他看的出来,小孩对这段感情真的累了,他在努力维系,然而另一个人没有。

何九华没有劝他分手,也没有说张云雷一句坏话,他只是对秦霄贤说:“旋儿,放假时一起出来玩吧。”


那之后,秦霄贤休息时必定会跟何九华一起出去玩,同行的有时会是九香,有时会是九泰二哥,有时会是九熙,秦霄贤也慢慢开始在台上有意无意的提一嘴何健,拿何健说段子。

秦霄贤跟张云雷偶尔会通上一次电话,但沉默的时间越来越长,聊的东西越来越少。秦霄贤问他什么时候会回家,然而张云雷又忙起了全国巡演,等巡演告一段落时,七队已经去了外地。

“那个家,还有住的必要吗。”秦霄贤看着面前的咖啡,轻声说着,似是自问,又似是问着对面的何九华。

何九华看着他没说话,很久后才说:“回家吧。”


那天,何九华陪着秦霄贤去了张云雷家,帮着他把自己的东西收拾好。秦霄贤看着那个塞的半满的行李箱,自己在这个房子里住了大半年,在这房子里留下的痕迹也就只有这么些东西啊。

秦霄贤给张云雷留了纸条,将房门钥匙压在纸上,拖着自己的行李箱离开了那个房子。

张云雷回家已经是五天之后的事了,发现房门没锁,以为秦霄贤在家,心情没有丝毫的波动,进了屋后却发现屋里满是灰尘,明显很久没打扫过了。张云雷皱眉,做为一个有洁癖的人,家里落满灰这种事完全没法忍。


张云雷边走进客厅边掏出手机,正准备打电话找保洁公司,却在看到桌上的钥匙时停了下来。张云雷走到桌边,拿起那张已经落了灰的纸看了半晌,默默将纸放回桌上,自己动手收拾屋子。等把屋子都收拾干净了,张云雷看着桌上的纸和钥匙,终是轻叹了口气,将纸折好,和钥匙一起收进了床头柜的一个盒子里。那个盒子里放着以前秦霄贤给他的留言纸条和一些小物件,只是那盒子里已经许久没再添过物件了。看着那盒子,张云雷想着自己是有多久没回过家、多久没和他联系、多久没和他吃过一顿饭了?他居然完全想不清了。

三天后,去三庆园援场的何九华在后台看到了正在候场的张云雷,想了想还是给正在南京的秦霄贤发了条消息过去:二爷回来了。

过了很久,秦霄贤回了三个字:知道了。


何九华有些心疼小孩,但感情的事,从来没有对错,也从来不是旁人可以插嘴的,何九华想了想,给秦霄贤回了过去:封箱后,咱们出去玩吧。

封箱那天,秦霄贤在后台见到了张云雷,两人相对无言,还是秦霄贤先开口问了好:二爷好。

张云雷张了张嘴,最后还是一言不发,只是轻轻的点了点头。

秦霄贤觉得自己并没有想象中那么难过,他的心不知是因为麻木了还是别的原因,并没有预想中的那么疼,也许,他们真的注定无缘。


张云雷很想跟他说些什么,却不知怎么开口,这时杨九郎走了过来说要开场了,张云雷只得扶着杨九郎的胳膊去上场门边候着。秦霄贤则被陶阳拉走了:今年先生安排他跟陶阳走双人。

秦霄贤正式加入演出队才两年,能安排走双人,即便是很靠前,也足以让他紧张了。陶阳看出他的紧张,笑着跟他聊天,走在他们后面的何九华也看出了秦霄贤的紧张,过来勾着他的肩膀和陶阳一起去逗他。虽然何九华一句安抚的话都没说,但秦霄贤没来由的就是平静了下来。

台上响起了鼓乐声,何九华跟陶阳打了声招呼,拍了拍秦霄贤的肩膀,在他耳边轻声说了句:门柳一结束,咱就出去浪。

秦霄贤笑了。


门柳结束一下场,两人便迅速换下大褂交给各自的搭档,自己则拖着行李箱飞奔出门,招来尚九熙和孙九香的一致鄙视。张云雷看着秦霄贤的背影,心里竟有了那么一丝苦涩的味道。

秦霄贤和何九华在外面玩了一个月,过年都没有回家,直到开箱前一天才直接飞去了哈尔滨。尚九熙何九华这对搭档调到了七队,秦霄贤很开心,台上肆无忌惮的叫着华儿,何九华也随他闹,两人在台上玩暧昧,台下也成天粘在一起,腻的九熙九香直说没眼看。其实两人心里都清楚,他们之间并没有情愫,台上才会无所顾忌。

可是,正如秦霄贤和张云雷之间淡的自然分的自然一般,他和何九华之间慢慢的也有了改变,悄无声息却又理所当然。何九华看他的眼神不再是单纯的关心与照顾,秦霄贤也不再只是单纯拿他当个可以倾诉与依靠的师兄。他们了解彼此的习惯,了解对方的口味,看到什么好玩的好吃的,第一时间会想到对方,何九华愿意为了秦霄贤幼稚五岁,秦霄贤愿意为了何九华成熟五岁,他们都愿意为了对方改变自己,让自己成为更好的、更闪耀的存在,对方心里无可替代的存在。


又是一年封箱,张云雷因为手术不能参加,杨九郎便和秦霄贤搭档走双人,两人在后台准备时,杨九郎居然有些忐忑不安,看四周没什么人注意他们,杨九郎低声对着秦霄贤说了声:对不起。

秦霄贤有些愣神。“九郎哥?”

“那个,我不久前才知道,你和云雷在一起过。那个,云雷是我搭档,不过这事确实是他不对,那什么……”杨九郎挠了挠头,“怎么跟你说呢,就,反正要不是云雷那身钢板,我早就薅他了我。”

“你不敢,二爷头发看的可重了。”秦霄贤笑了,“九郎哥,你不必这样,感情这种事没有谁对谁错,二爷没有对不起我,我们只是不合适,真的不是任何人的错。”


“你真的不生气?”杨九郎看着秦霄贤,轻声问。

“其实现在仔细想想,我跟二爷之间根本就不是爱情,我说不上来那是什么感觉,但绝不是爱情,因为,我现在知道真正的爱情是什么感觉了。”秦霄贤笑的很开心,就在刚刚,他突然完全放下了,因为他发现,他的心里有了一个人,那种感觉,是当初跟张云雷在一起时都没有过的。

杨九郎想说什么,但看着秦霄贤的笑容,杨九郎将话全咽进了肚子里。


两人又聊了几句后,杨九郎去换大褂,秦霄贤摸出手机打开微信,看了几秒后,手指点了几下,然后将手机放回了兜里。抬起头看见不远处,那个人一直在看着自己,秦霄贤冲他做了个鬼脸。自己是什么时候这么在意这个人的?大概是在自己一句难受对方就不远万里去陪自己的那个夜里,大概是自己低血糖时那一颗塞进自己嘴里的糖果、关切的眼神、温暖的怀抱,大概是在自己一句话他就陪着自己闹的时候,大概是在无数个与自己无意间的对视时。

再开箱时,秦霄贤和孙九香调去了一队,在栾队手下打磨提高,熙华开起了专场,当栾队觉得可以时,秦霄贤孙九香做了熙华的助演。又过了一年,栾队让秦霄贤开了自己的小专场、接了商演,等秦霄贤正式开起专场时,何九华便在德云大群里发了照片。师父看到后给二人打了电话,然后在群里说:好好过。


张云雷翻出床头柜里的盒子,将秦霄贤最后留给他的纸条拿了出来,纸已经泛黄,上面只有几句话,字里行间有着不舍与无奈,那时如果他去找了秦霄贤,哪怕只是打个电话,今天宣布在一起的可能就是他们了。张云雷叹了口气,点开微信置顶那个很久没打开过的对话框,犹豫了很久后才打下一句话:恭喜,祝你幸福。

张云雷等了很久,等来了秦霄贤的回信:谢谢师兄。

张云雷沉默了许久,将聊天置顶取消。今后,他们就真的只是师兄弟了。


秦霄贤回完消息后,抬头看了眼厨房里正在忙碌的身影,将手机扔到一边,走进了厨房,一边穿着围裙一边问:“华儿,今天吃啥?”

华九华回头看了他一眼,切了块卤鸭脖塞进他嘴里。“十三香小龙虾。”

“好嘞。”秦霄贤含着鸭脖,探头过去在何九华脸上亲了一口,被何九华颇为嫌弃的推开,秦霄贤笑着挽起袖子去帮忙。

其实,哪有那么些轰轰烈烈,平淡却温馨的日常,自然的相处与陪伴,就是最美的爱情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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